梯口,重重的咳了一声,楼道里的灯就亮了起来。
因为楼道里装的是声光控开关,所以只要有声音,灯就会自动打开。
我顺着楼梯往下走,刚下了三阶台阶,楼道里的灯就灭了。
整个楼道突然漆一片,一丝亮光也看不到。因为楼道前的教室挡住了月光,整个楼道伸手不见五指,我压根就看不清脚下的台阶。
我又咳了一声,可是楼道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。
我以为是开关不够灵敏,又重重的跺了下脚,可是楼道里的灯还是没有亮。
“我靠,这什么破灯,该不会是坏了吧。”
我有些埋怨的嘟囔了一句,总觉得浑身不舒服,有点阴森森的感觉。
下午的时候,李老头只给我们打开了右边楼道的铁栅门,所以左边楼道的铁栅门是锁着的。
没办法,我只能扶着楼梯扶手,慢慢往下摸着走。
在二楼和一楼拐角处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到楼梯的扶手有点湿滑,我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一股腥臭味熏得我眉头直皱。
我心里一寒,下意识的将扶手上的液体和鲜血联系在了一起。
昨天晚上在石海涛办公室的时候,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那滩血也是这个味道,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