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加的明显,
刘浩看我们没有想搭理他的意思,把那张卡放在了床头边说了密码,然后就点着头离开了,那个样子哪里还有昨天晚上的跋扈和嚣张,更好像是一个丧家之犬一般,要多狼狈都不为过,
我也把准备的保温盒放在了床头:“钱他给你就收着,午饭没吃的话,这里有,”
“谢谢,”杨明点点头,坐起身来拿起保温盒打开就吃了起来,看他的情形果然是没有吃饭,这要是我们不来的话,也许就要一直饿肚子了,
秦若云看杨明狼吞虎咽的,秦若云轻声问道:“杨明,你没有亲人朋友在广州吗,”
吃着饭的杨明停滞了一下,神色有些黯淡,咽下了嘴里的饭菜才告诉我们,
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母亲不知道改嫁去了哪里,父亲因为醉酒把人给意外打死了在服刑,他从小就是跟着唯一的奶奶长大的,而奶奶在老家快要八十岁了,发生这样的事情,他也不敢告诉奶奶,
至于朋友这些倒是有,不过都在深圳,在广州没有认识的人,
听到杨明的家庭情况,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,我的妈妈现在只知道改嫁去了北京,爸爸还有五年才能出来,从小我也是跟着春姨一个人长大,杨明的那种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