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凝晶法，并不会透支斗鱼师的潜力，完全符合巨星管理局的规定，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很安全。
相反，如果没有足够的保护措施，碎星凝晶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
看起来和巨星管理局的秉性不符，但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，巨星管理局并不仁慈，禁止秘法，只是避免牺牲潜力，浪费资源。
这种成则极强，输则速死，才是它们最提倡的方式。
区区鱼卵，无论死上多少，巨星管理局都不会在乎
为此，巨星管理局甚至公布了以无敌防护系统作为保护的组合凝晶法，更推出极其少见的奖学金，希望各个大学代为推广。
但区区鱼卵，纵然达到十六段又如何太虚航路，百不存一，天才强者夭折的例子数不胜数，很少有团队，愿意在鱼卵身上下注。
于是，这种烧钱毁人的凝晶法终究没能风靡多久，很快便被埋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。
如今，大概也只有许书心这样博闻强记的图书管理员，还能知道这一套组合法门了。
但也许是造化弄人，既然种种巧合将他们逼上了这条路，三人便没有退却的理由。
哪怕倾家荡产
方恒长吸一口气，理解了许书心的意图，心中再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