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，随即掩口惊道，“难道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当然。”方恒嘿嘿一笑，“我时间很紧，不发动更多人帮我找人怎么行”
“所以你根本就是借赵宽之手把名单扩散出去。”云娘一脸蒙圈，“你难道不怕这名单泄露吗”
“名单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就是我们物色的一些人才。”方恒面色一冷，“混乱出英雄，猛火炼真金，不加些料，我怎么好挑挑拣拣。而且，如果能被那些垃圾队伍随便诱惑的家伙，也不值得我出手。
对了，铁言也是其一，可惜他已经被抹掉了。”
云娘无言，她听得云里雾里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方恒也无意解释，而是突然道，“开始行动。”
云娘默然，浑身赤能展开，引导蓝幽速舫开启海市蜃楼系统，幽兰的速舫在云雾中渐渐隐去，消失不见。
接着，两人都不再说话，方恒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，望着云下的那一汪静水。
云飘飘摇摇，渐渐飘到了湖的上空。
忽然，云娘若有所感，回头望去，发现方恒不知何时，竟已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