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家简直狗胆包天,连朕的边防大军也敢沾鱼朝恩,你说,在西部,还有多少边防大营的统帅像平宜边防大营一样,与西巡狩衙门苟合在一起”
洛邑皇城水元殿内,仁尊皇拿着刚刚收到的奏报,大发雷霆。
西巡狩衙门竟然公然给陈克平脱罪,而且,差一点,就成功了。
内监大总管鱼朝恩躬着身子,低声道,“陛下息怒,洗家在西部坐大一事,历经三朝,若是与驻守西部边防大军的统帅没点纠葛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
不过,近年来陛下加强了西部驻守统帅的调换,西部驻防边军也许会与洗家有所联系,但那都是在西巡狩衙门或威逼、或利诱之下,有所苟合,但在大是大非面前,老奴相信,这些边军统帅,还是可以相信的”
听鱼朝恩这样说,仁尊皇姬隆的怒火才稍有平复,“朕记得,西部边军统帅是一甲子调换一次吧,上一次调换,据今多少年了”
“回陛下,上一次西部驻边统帅调换是三十八年前。”
“三十八年,就已经出了问题,看来,这个轮调时间太长了传朕旨意,陈克平与西巡狩沆瀣一气、蒙蔽圣听,为防微杜渐,着军部轮调天下边防驻军统帅。陈克平与池靖山一案,着有司审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