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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宝也说了,令牌所化成的囚困巨碗,比不上守护光罩坚固,加上先前耗费的力量过多,恐怕也支撑不了太久。
最多,不到一柱香的二分之一时间。
做完这些后,陈宝无力的倒下。
白晓薇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陈宝,急忙驱散附近的鬼气,临时取代令牌守护其他人,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,剩下的就看我了。
牛头鬼卒庞大的身躯撑着光罩,口、鼻、眼、耳中钻出一股股鬼气,与勾魂锁链融合,不断击打着光罩的薄弱处。
我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,鬼卒不死心,试图尽快脱身,我偶尔与它眼神对上,那种冰冷不同于常人,直入心底,极其可怕。
幸好这不是阴曹地府,否则鬼卒的那道目光,很可能变成一种诅咒攻击,阳间对它的限制依旧在,强弱不同而已。
我松了口气,靠近光罩,抓紧时间催动佛宝,这种囚困用的光罩,并不能阻碍外面的攻击。
想想也对,阴阳派走阴时下地府,令牌的守护功能不用说。
单说囚困上,如果不能从外界攻击,遇到强大对手,就只能丢弃令牌逃之夭夭,这也太浪费了。
当年阴阳派之所以丢了这件令牌,我听陈宝说,是阴阳派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