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子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。
“小姑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”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木子都已经够伤心了,她还故意这样说,秋景荷忍不住了。
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澈儿在婚礼上跟野女人跑了,是有目共睹的,不是我瞎说的。”她只是说实话。
“三妹,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纳兰川忍不住了,手掌用力地拍在轮椅的扶手上,脸色沉得吓人。
纳兰不见他生气了,也不敢再挑衅,嘀咕了一句,便悻悻然地离开了。
秋景荷立即转向脸色苍白的木子说:“木子,她就是这性子,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里。”
木子的脸上勉强扬起一抹温顺的微笑说:“我知道,夜深露重,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嗯,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回来。”秋景荷交代完,便推着纳兰川离开医院。
大家离开之后,病房里恢复了平静。
木子在床边坐下,伸手抚摸着他枕过的枕头,脸上露出一抹痴迷的神情,最后犹嫌不够地俯下身,枕在上面,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。
自从她搬进纳兰家,看见他的第一眼,她就就知道,他就是她想要的男人。
所以当老爷子让挑选自己未来的夫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