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是怎么断的。”秦然睨着他伸过来的手掌,那冰冷得没有边儿的嗓音,让他的手臂迅速缩了回去。
“秦理事长,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,真是教人伤心。”赵逸伸手捂脸,那伤心的神情,很浮夸,很矫情,很作死。
秦然懒得理他,冷冰冰地绕过他,向着夏侯欢儿的病房走去。
护士看得一愣一愣的,最后得了一个结论:看来他们有嗳昧是不假,不过看样子,是赵逸一厢情愿而已。
幸好秦理事长不是弯的,要不,那得让多少女人心碎啊。
一一一一
病房里,似乎知道秦然会来,纳兰澈一点都不意外,休闲地泡茶,等他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。”秦然在沙发坐下,眯眼望着他。
纳兰澈把一杯茶往他的面前送,唇角微勾,淡然地说:“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别问我那么高深的问题。”
“你别告诉我,昨晚夜赌坊的事情,你不知道。”秦然锐利的视线盯着他,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“昨晚?我陪着小蛮,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你不介意告诉我吧。”纳兰澈的神情有些无辜。
“你这是在跟我装傻?”秦然眯眼盯着他,语气有点不太友善,音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