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关头,他没有扔下她,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呢?
她给他冷敷降温,不断地更换着敷在他额头上的毛巾。
很不容易,他的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,她才松了一口气,却发现天色早已经不知不觉间黑了,这里荒芜,没人烟,她也不敢轻易地走出去,就怕有危险。
她想打电话回去,报个平安,这才发现,自己的包包不见了。
她想起纳兰息曾打过电话给她,暗忖着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有危险了,她本来正在为没有办法联络家里人而焦急的,但是想到他,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。
他现在一定很焦急,很担心她吧。
他让她不好过,她也要他不好过。
每一次踏出相亲的门槛,她的心就好像被人凌迟着,每一次,他把她推给别人,她都有想死的冲动。
“小叔。”她坐在门口,抬头仰望着那漆黑的天空,低低地唤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屋子里传来声响,她立即站起来,走回屋子里。
贺超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他挣扎着起来,她赶紧走上去,扶住他,皱眉说:“你的伤势很重,别起来,躺着都休息吧。”
贺超的脸色很苍白,喘息着,望着她,愧疚地说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