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脚,硬是把它拉出来。
童小蛮顿时内牛满脸:“你那么凶干嘛?我受伤诶,你不安慰我就算了,还凶我……”
纳兰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冷峻的脸绷得很紧,他握住她的脚,一手倒了药酒。
这小妮子出状况是出上瘾了,才不过一天,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德行。
“喂,你手轻一点,我怕痛啊……”童小蛮记忆犹新,当初她的手臂挨了铁棍,他是怎么给自己揉药酒的,他的手还没碰到她,她眼睛里的水雾已经来了,随时都有可能溺水的迹象。
他当然知道她怕痛,但是对着那肿得跟馒头一样的地儿,他能手下留情么?
当他的手劲儿落在她的小腿上时,童小蛮立即爆发出那足以嫌犯足以掀翻屋顶的吼叫,双手不断地捶打着纳兰澈的背,可怜又愤怒低吼着:“啊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你轻点啊……禽兽……你不是真爱……不是……啊……”
那一句不是真爱,为她带来更痛的教训。
她这才发现,下午帮她揉药酒的玄武静是多么的温柔。
小乌似乎被她的惨叫声吓到了,冲进来,见到男主人在,便呜呜叫了两声,远远地趴着,看着他们,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