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欲绝的熟悉脸孔。
“小野蛮……”是她，她真的为他哭了，她哭得他心更痛了，他想叫她不要哭，但是喉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梗住了，他想抬起手，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，但是他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，就连抬手那么简单的动作，他都做不到。
“你醒了，澈，你醒了……”童小蛮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掌，贴在自己的脸庞。
他努力地张口，终于勉强能发出破碎声音：“原……谅……我……”
“不，我现在不原谅你。”她摇着头，那眼泪随着摇头的动作，滑落得更厉害。
“死……不……瞑……目……”纳兰澈用仅剩的力气，摸着她的脸颊。
“不，如果你敢死，你敢离开我和宝宝……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，永远都不会……”她大声地吼着，仿佛担心他听不到。
他望着她，笑了，唇边那淡淡的笑容，却是那么的灿烂。
他的手掌无力地在她的脸上滑落，眸子再也没有办法支撑，轻轻地闭上了。
“澈……”她抱着他，声音已经颤抖得没有办法成语句。
“嗷呜……”小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，但是那浓烈的血腥味儿，还有女主人绝望的心境，它似乎知道了，却没有办法，只能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