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日后后悔的人是你。”纳兰澈抽走他手里的酒瓶说,“与其喝酒伤身,还是想想办法,怎么跟她修好关系。”
“我现在心静不下来。”只要想到她要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,他就很生气,满肚子都是吐不出来的气。
“好了,那你就烂醉一场,回去把事情搞得更砸。”真是恨铁不成钢啊,纳兰澈没辙了,把酒瓶塞回他的手里,露出一副没眼看的神情。
司徒冽看着手里的酒瓶,那荡漾迷离的液体里,透过那霓虹灯光,仿佛能够看见,那对着他微笑的女人。
他眨了眨眼,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时候,她却又消失了。
不禁轻叹一声说:“女人真是难懂的动物。”
纳兰澈闻言,挑眉,不认同地说:“女人其实很容易懂,只要用心聆听就行了。”
司徒冽闻言,脸上的笑容更苦了,比哭还难看:“我跟她明明就认识了六七年了,但是却不如你跟童小蛮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们分开得太久了,你们跟我们是没得比的。”想起自己的小妻子,纳兰澈脸上尽是柔情。
司徒冽轻哼说:“炫耀幸福的人,不得好死。”特别是在为情所困的男人面前炫耀。
纳兰澈嘴角抽了抽,要不是看在他现在真的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