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本盐横加一杠,肾都给打裂了的太宰治第二天才醒过来。
他不仅没拿到悬赏中岛敦的组织的资料,还在痛得要死的情况下被森鸥外亲自来见了。
“太宰君是回来当干部的吗?”
森鸥外负手而立,言辞恳切,对待俘虏的态度称得上是超级好。
如果不是太宰治还被手铐铐着,简直就是礼贤下士。
而太宰治只能从无数以利益为出发点所推演出的可能性中,得到最糟糕的结果。
“如果我说不是,森先生是打算让我死在这里吗?”
森鸥外气定神闲的笑了。
“怎么会呢?太宰君是优秀的人才,无论是作为黑手党还是侦探社社员,死掉都是横滨的损失。不过,我可是诚心诚意希望你能回来的。”
这是博弈。
虽然森鸥外说了不会动他的命,但他的目的最终还是要他回来。
太宰治的目光落在跟随于森鸥外身侧的中原中也的身上。
和昨天见面时活泼过头的模样完全不同,此时的中原中也就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一样,阴郁沉闷,毫无光彩。
“在这之前……”太宰治心中咯噔一声,不安无限放大,“中也身边的那条看门犬……不,草本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