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雾诗惊诧地看着他,“你看着柔弱的我再说一遍?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!”
——这一晚上都柔弱两回了。
还能不能适可而止了。
迟仲行现在算是看出来了,尹雾诗这种人就是你越理她她戏越足,对付她的唯一办法是别接她的茬,否则节奏就完全被她带跑。
此前他们在天台上,已经大致有了推测,对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有所了解。她本来可以在房间里守株待兔,之所以大费周章,是因为说得再合理,也只是推测。
万一,万一那玩意不按他们的推测行动,随便找了个考生,无论这个不幸的目标是谁,都会是一场灾难。
一个在水迷宫里主动救援、不惜当场跟试图阻挠的考生直接动手的人,是不会坐视这种可能性的。
她大概在一楼大厅里蹲了很久。
直到女孩A踏入宿舍楼,她一路尾随,发现目的地是自己的房间,当时应该也松了口气吧。
——不过,理所当然的,像尹总这么爱耍帅的人,一定要表现得一切尽在掌握、凡事易如反掌。要像个安乐椅神探一样,人往床上一瘫,动动嘴皮子就把真相安排得明明白白,这才符合她的人设。大半夜在一楼埋伏到把腿蹲麻了这种事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