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一向嗤之以鼻。她年纪小,又最得大组长照顾,所在的组里其他人也惯着她,早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做派,都很宽容,知道也纠正不回来,干脆当没看见。
哎呀何必麻烦去做凶恶长辈。惯着就行了。
反正有人会来管的。
尹雾诗厚颜无耻地说:“你这不是来了吗,马上就能有。”
“……”
跟她斗嘴是不可能赢的,小兔崽子牙尖嘴利,他是早有领教的。
屡教不改、秉性顽劣,偏偏又是女孩子,打是打不得,骂又骂不过,除了心梗没有别的选择。
他认命地把尹雾诗拎起来,给她扣好扣子,从她手腕上取下皮筋,给她扎了个低马尾,然后摘下她的胸牌,准备翻到正面再给她夹上。翻过来一看——
没有正面。
两面都是白的。
再看尹雾诗,已经笑到地上去了。
……还专门剪了一张白纸放在胸牌里!
他冷着脸把那张白纸抽出来,露出写有名字的那一面,看着地上尹雾诗笑成一团,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。
行,不愧是你。
“你何必呢?”他对这种非要遮掩牌照的行为很困惑,“你是觉得你遮了胸牌,纪律委员会就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