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,打破了寂静,“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,出来好一会了,没什么别的事儿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迟仲行起身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尹雾诗。”他说。
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全名,语气很严肃,这让她有一种做错了事被上级当场抓获的错觉。
尹雾诗不由生出一股来自灵魂的颤栗,社畜本性的支配之下甚至都忘了还手:“啊?”
“你还有事没说完。”迟仲行的语气很笃定。
“嗯?有吗?”某人试图萌混过关。
不幸的是,因为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去,过度用力,尹雾诗的表情算得上狰狞,实在不具备萌混过关的条件。
尹雾诗清楚地知道,以她的力量和技巧,如果不使阴招是绝对打不过迟仲行的。但这人现在跟她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,不是刚开始不共戴天的时候了,她又实在下不了这个黑手,只能作困兽之斗,试图通过灵活的动作从他手里挣脱。
他为什么会觉得她有所隐瞒?是知道了什么,还是从她的表现上猜的?
尹雾诗的脑子开始飞快运转,准备花半分钟编出一套滴水不漏的假话。
但迟仲行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:“关于程放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