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雾诗摸着下巴沉吟片刻。
病原微生物数量有限,能用来做考试题目的,很可能是给某种烈性传染病做流行病学调查。
往前数可以考霍乱、鼠疫;往后还有埃博拉和正黏病毒科那一堆呼吸道传播的流感病毒,范围不算太大,而且相对也比较安全——
起码绝对不会让考生扮演白细胞,然后被一群40码的病毒追着打。
以系统的出题风格来说,像流调这样的专业内容,不可能考得太深,毕竟这里的考生大多并不是专业出身。
大概率还是以分析推理为主。
比如根据患者的分布特征,来判断传播途径是经皮、经口、经空气,还是经血、经性、经母婴。
当然,考场内可能有感染风险,但只要能活着离开考场,感染状态就会自愈,这一点不算什么威胁。
至于可能因为感染而死在考场里,这种可能性则不在尹雾诗的考虑范围内。疾病的发展总是需要时间的,此类情况相当于限制了通关时间,但对于尹雾诗这样的提前交卷爱好者,这点小问题都可以忽略不计。
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打了个勾。
就是它了。
迟仲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虽然看不见她的手机屏幕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