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。
云竹还是第一次和纪寒这么畅谈,所以一路上云竹多次露出幸福和感动的笑容。
在云竹的印象里,纪寒应该不会记得那么多的事情,可是听到纪寒说出那一件件在她看来纪寒不可能记得的事情时,云竹心里面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感动。
晃晃悠悠的,没多久便到了文庙。
下了牛车,纪寒发现文庙外密密麻麻站满了人。
有几岁的孩童,也有头发花白的老者,粗略看了看,纪寒保守估计人数有千人。
在文庙的两边,则是坐落着武堂和器。
这两个地方的外面人数和文庙相比,更是多了两倍的人。
在宣国,修行武道的人最多,修行器道的人次之,读书人则是最少的。
之所以这样,是因为武道和器道入门简单,文道则是众所周知的入门困难。
只要有些天赋,便可以学武炼器,可是读书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不但要持之以恒的读书不说,还要记住许多书籍的内容,这一点比起凭借强劲的身体习武的人,和依靠经验累积学炼器的人比起来,要难上一些。
许多读书人,有的穷其一生,也没有考取到一个童生的文名,可是只要是钻研武学或者炼器十几好几年的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