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之言,况且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,所以纪山云并不害怕,他只是害怕自己方才竟然跟一个写出镇国诗词的人,用教训的口吻说话。
纪寒看着纪山云和李福全的模样,不禁一笑说道:“我这里有一个谜语,如果两位猜得到,那就离开吧,如若猜不到,那就回去好好猜一下,不过今日之后,我不想在看到你们。”
李福全一听,立即说道:“公子请说,公子请说”
纪山云也急忙说道:“贤侄请说”
听到纪山云称呼纪寒为贤侄,陈裕德稍微楞了一下,不过却并未太过在意,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纪寒的谜语。
纪寒稍微走了两步,然后开口说道:“嘴尖身细白如银,论秤没有半毫分。眼睛长在屁股上,只认衣衫不认人。”
陈裕德一听纪寒这谜语,顿时就明白了谜底答案。
联想到纪寒和李福全之间的遭遇,陈裕德不禁暗自叫了一声好,因为纪寒所说的这个谜语,实在是太贴合纪寒和李福全以前和现在的关系了。
至于纪山云,陈裕德也通过猜测,大致猜出了纪山云的身份,联想到纪寒和纪府的事情,陈裕德觉得此时这个谜语,形容他和纪府,也是在恰当不过。
“针是针”李福全仔细琢磨了几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