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,其中一条就是从来不准问人怎么去世的,只管照相,收钱,就行了。
当担架进来的时候,我眼神一撇,杨春会意,起身着手准备东西。
随后众人一阵忙碌的把担架抬进偏间,我关上门让他们出去等着,照相的时候因为对死者的尊重,外人不能看的。
刚关上门,身后就传来杨春疑惑的声音:“顾阳你来看,这不对啊。”
我一转身惊了一跳,此时的杨春已经把死去的男子扶站了起来,因为时间太久,尸体已经僵硬了,他正一脸疑惑的对着尸体的胸膛左拉右看。
杨春不管不顾,指着尸体的胸膛让我看。
我急忙走过去一把将尸体的衣服拉好,忽然一愣,杨春的好奇不是没有道理,尸体的胸膛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,洞四周还散布着大量的尸斑。
我们接触这一行久了,整天跟尸体打交道,如果说不认得尸斑那才是笑话。
我记得门外那个穿着丧服的人说他弟弟是昨天死的,按理说,先不论胸膛上的那个洞,就算是这么大的一块尸斑也不是短短两天能够有的。
按下心中的疑惑,我瞪了杨春一眼:“管这么多干什么别忘了规矩,就算是那关我们什么事还不快干活”
杨春心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