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,他也只是笑笑,一脸和煦,但也一脸陌生,总之,是很奇怪的一个人
因为尸骨要迁出去另葬,老爹带人把棺材装上了驴车,先暂放在他的棺材铺子,刚装好棺材,那村长王喜年也赶来了,一见我爹就热情的握手,就跟多年没见的老兄弟一样,亲的不行
这个我知道,整个村子,混在大城市的也就我老爹一个,按村里的话说,这叫祖坟冒青烟儿,光宗耀祖。我知道这王喜年是来巴结的
棺材和骨灰装好了,事儿办妥当了,老爹请帮忙的叔伯们喝酒,王喜年也跟着去了。老木匠自然是少不了。不过,这老头儿没应,说老了喜欢清静,就不去凑热闹了,老爹没办法,就让我送那老木匠回去了
我跟老木匠赶着驴车,走到村边一座老桥上,老木匠停了车,桥底下早就没水了,他把驴车拴在了桥头,往桥上一坐,居然摆出了那两坛子酒
“老大爷,咱们不走了”我惊得问了句,老木匠摇摇头,“不走了,留下陪我那老兄弟说说话”
老木匠一句话,真把我给说懵了,他俯身倒了两碗酒,一碗洒在了大桥底下,一碗端起来一饮而尽,喝完了他点点头,说了一句让我想不到的话,“当年呐,你太爷爷就是从这跳下去的”
“我太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