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声,砰的一声,一只大老鸹撞在了前玻璃上。
这一下来的突然,老爹吓了一跳,蹭的一脚急刹车,那老鸹贴在玻璃上,撞得满头脑浆子都出来了,早就断了气,老爹没敢下车,骂了句晦气,一踩油门要往前走,可这时才发觉,那老驴车已经没了影
老爹有点急了,扯嗓子喊了声,“老大爷,等会等会”
一边喊着,老爹猛踩油门,要说车轮子追驴车,那也就是一脚油门的事,可老爹几脚油门踩下去,车跟疯狗似的窜出去老远,始终却没见老木匠的人影儿,可偏偏这时侯,刺啦一声汽车猛喘了一口粗气,一下給憋熄了火
老爹一下僵在那,猛地捏起了钥匙,开始打火,刺棱棱一阵阵马达声响了好久,可那车始终是没打着火,老爹慢慢停了手,一时间,老爹那脸色我说不出,反正是很难看。他僵了几秒,硬撑着朝我笑了声,“铮铮子,没事,这这破车老毛病了,你在车上等着,我我下去看看”
“老爹,我我跟你一块儿下去”我应了句,这破车有没有毛病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,这大雾老林子里一准是不安生,老爹不放心我下去,可我又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下去
老爹抬头一瞅我,想说什么,但看我那一脸坚定,他到嘴边的话终究是咽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