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
老木匠写写画画,把四面墙壁,连着门窗四下,全都画满了,等写画完之后,天儿已经漆了
天暗沉沉的,笼着一层薄雾,要说自打那娘仨死后,黄石口笼着的雾气,就一直没散过,阴沉着天,笼罩着雾,云山雾绕,活像一片与世隔绝之地
老木匠抬头一瞅天边,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,我也瞅过去,只见西天上沉的发暗,一大片云滚滚的卷了来,按说阴雨天不该有雾,可那阴云一来,雾气竟然浓重了几分,整片天沉沉,阴沉的发暗,那种暗不是天,反倒像一大块儿布遮下来,遮日月,掩星辰
“哎,要变天了”老木匠叹了口气,扭头望向我父子俩,“陈家爷俩,天儿要变了,咱也快点吧”
我跟老爹赶紧点头,老木匠麻溜的跑进祠堂,打开了他那木匠匣子,里面锛凿斧锯,墨斗班尺,老木匠家那点家伙式儿,一点不落
另外,老木匠还拎出来一个小口坛子,我本以为那是酒,可等他一打开,一股血腥子臭味儿,里面一小滩鼻涕似的粘稠物,浓稠发,活像一摊发干的血
老木匠颠了颠坛子,递到了我面前,“娃子,受点疼,来,左中指的手指头上,给我放点血”
“放血,这这是要干什么”我嘴里问着,手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