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狠的心”
刹那间,爷爷猛然乍起,一掠身形飞影闪电般奔向山羊胡,那一闪极快,山羊胡几乎未曾反应,只听见砰砰两声闷响,山羊胡一头撞在了墙上
他仓皇爬起来,脸色刹那间惨白,“不你,你不是陈根生”
一声罢,那山羊胡纵身朝祠堂外跑去,爷爷撒腿追了出去,我在后面大喊了声,“爷爷爷爷”
爷爷静了一瞬,头也没回,只喊了一个字,“等”
眨眼间,俩人消失在夜色中
王喜年望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,吓得他竟尿了裤子,地上湿了一片,许久,他啊的一声惊叫,撒腿跑了出去
也就这时,外面一声驴蹄子响动,老爹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,进门还一个趔趄,差点没栽在地上,再一瞅他,灰头土脸,脏兮兮的,狼狈的活像一要饭花子,更诡异的是,他浑身上下竟还沾满了血
“啊,老爹,你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”我惊得喊了声,老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一把抱起了我,“我我没事”
“别问我怎么回事,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走咱们先走”老爹僵直的摇着头,踉跄着把我抱了出去,等出去一看,老木匠斜倚在红棺材前,胸口肩头皆是血迹,一手搭在外面还滴着血,而那红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