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茅山,有了崂山一遭的经验,我也小心谨慎了许多,到了离火位,我未曾入内,猫灵便先入内探查,他探一楼,我上一楼,一直到五楼,猫灵停住了脚,
我未曾说话,猫灵轻微喵叫一声,琥珀色眼眸已经望了上去,凌空墙头上,几乎不易察觉的一方铜镜,大概有掌心大小,这深更半夜,若不是猫灵警觉,我绝对察觉不了,
猫灵望着铜镜,又望了我一眼,纵身跳到我肩头上,顺着我胳膊窜到手腕儿,爪子一挥,在我指尖抹开一点血迹,我一瞅这血迹,惊得朝猫灵问道,“你是说,,用这血,破那铜镜,”
“喵,,”猫灵轻声喵叫,我一瞬点头,点着那一点指尖血,踏脚楼梯,纵身一跃奔向铜镜,一指点在在铜镜上,
啪的一声,,似有崩裂之声,那铜镜竟砰然裂成了两半儿,从墙头上坠了下来,我伸手接下了一半,眼瞅另一半要摔在地上,猫灵一个纵身,挥爪接了下去,
险险的一幕,我呼的松了口气,接过猫灵那一半铜镜,两个铜镜合在一块,眼瞅着,这其实也不过是近年的,不算什么古品,也没有什么大威力,最多能安门庇户,起个征兆之意罢了,
当然,这什么征兆之意,也不是我这生涯子菜能看得出的,也多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