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坐下,还不放心地在她背后垫了很多垫子,就怕她膈到瘀伤。
陈胭觉得很丢脸,居然坐在软椅上被人抬进屋子里,简直就像条废柴,麻烦开条地缝给她钻,好吗?
“怎么了?很痛吗?吃一片止痛药吧。”杜雍见陈胭捂着脸,以为她痛得不行,心里一阵烦躁,站起来就想打电话叫医生过来。
“不,不疼,不疼了。”陈胭怕他又弄出什么夸张的阵仗,连忙拉住他说。
杜雍低头看她,浓眉紧锁:“真的不疼?”
“真的,刚才就是走得太急了,抽了一下,现在已经不疼了,没那么夸张。”那么多佣人看着,她实在是,不想更丢脸了。
杜雍深深地叹了口气,重新坐了下来,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,再次确认:“真的不疼了?”
“真的!我不是对你发过誓吗?永远都不对你说谎了!”陈胭举起三根指头,很认真的样子。
杜雍被她逗笑了,无奈地摇摇头,将她的手指按了下来,没好气地说:“是真的才好!”
陈胭谄媚地笑,背轻轻地靠在垫子上,让自己舒服一点。刚才去医院检查,已经把身上的礼裙换成了便装,虽然那裙子很漂亮,但还是便装最舒服,而且四月的天,穿那么轻薄的衣服,太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