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安,几次三番想开口解释,可是看杜雍的脸色,似乎很凝重,她又不敢再提。因为焦虑不安,陈胭沮丧又有点生气,难道家境贫困是她的错吗?她也是被逼无奈才去那种地方工作的。
若不是生活所迫,谁愿意深陷泥潭?为什么杜雍就是不肯体谅呢?难道有钱人都这样,看不起她这种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人?一开始以为她不过是贫穷的女学生,干净,所以喜欢,现在一听到她在底下拳馆工作过,就直觉将她划入被玩过的女孩?觉得她肮脏不堪了?
陈胭一个人在心里纠结着、恼怒着、自卑着,几乎要哭了。
而杜雍呢?他的不高兴其实就是心疼陈胭,也一再地怨怪自己当初没有立刻找到陈胭,拖拖拉拉十年之久。就她背的那沉重债务,除了在地下拳馆,只怕还在各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过,受的委屈不知几何。他越是心疼,脸上越是沉重,看在陈胭眼里,却是另一种想法。
杜雍也瞧了陈胭一眼,正好也看见她沮丧难过的样子,心中一叹,暗怪自己不该带她来地下拳馆,平白惹出她的伤心事。
就这么各自纠结着,迎面走来了三四个满身酒气的西方人,他们勾肩搭背,摇摇晃晃,走过陈胭身边的时候,其中一人和陈胭撞了一下。陈胭被撞得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