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杜雍哂然一笑,头一撇,让陈胭出来。
陈胭咬着唇笑,背着手想跳,杜雍立刻皱眉制止:“别跳,你身上还有伤!好好走路!”
刚蹦起来的陈胭忙又止住了动作,原地僵了一下,朝杜雍娇嗔地嘟嘴轻哼,但也乖乖地走路,没再跳了。
四人到了一家粤港酒楼吃粤菜,原本杜雍提议去吃地道的京城菜,但陈胭知道母亲吃不惯,所以还是让杜雍去粤港酒楼。
“这里的粤菜是全京城做得最地道的,只是比起玛港,不知有几分像。伯母您是长辈,您来点菜吧。”杜雍身份地位高,但他实际年纪不到,还不到三十,再加上方心慈的陈胭的母亲,他更是敬重,礼数更加周到。
方心慈有些拘谨地推拒:“我哪里会点菜,我们穷苦人家,平时粗茶淡饭的,都没上过酒楼。杜先生还是您来点吧。”
杜雍顿了顿,见方心慈不是客气,确实不会点,便又把菜单给陈胭,绅士地说:“那小胭来点吧,这顿饭也算是祝贺你平安出院。”
陈胭平时跟杜雍出去吃饭,都是杜雍点菜,她饭来张口就行,哪里会点菜。没敢伸手接菜单,跟母亲一样拘谨,摆手道:“杜先生,我……我也不会点,还是您点吧。”
嗯,做戏做全套,连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