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方心慈回头,惊讶地看着杜雍,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他这样评论。
“您是小胭的母亲,为她打算是理所应当,可您不是跟她商量,却是以自己的主观臆断来做决定,专横而鲁莽地企图打断我和她的恋情,非但如此,您还强迫我做这个恶人,替您的行为买单,这样,不是专横跋扈,是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方心慈想解释,可杜雍说的,仿佛真是自己正在做的事,她不是坏人,她只是一心为女儿打算的母亲,所以听到杜雍的话,她满面羞愧,她知道,强迫人家做事,这不好,她也是没办法的呀。
·“您说得对,我确实……强人所难了。”方心慈低下头,沉默了。
单间内一片沉默,杜雍心中叹息,想到她始终是陈胭的母亲,不管做什么,出发点总是为了陈胭好,他不想让她太难堪。缓了口气,杜雍说:“伯母,我明白您的忧虑,我也知道,不论我怎么保证,您也不会相信,信任这东西,不是靠嘴说的,我希望您能给我时间,让我证明给您看,我对小胭,并不是您想象的玩弄。”
“时间?”方心慈眉目一动,抬起头,仿佛重燃希望般看着杜雍,“杜先生,您需要时间,我给,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!”
杜雍眉头一压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