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四狗,才放出来几天,什么时候当了警察了?嗯?怎么不通知我一声,啊?!”拿枪顶着警服男的高大男人似笑非笑地说。
“哎呦,陈哥!陈哥怎么您在这儿啊,误会!都是一场误会,您别激动,千万别激动,您老的手可得稳一些,要不然,我这脑袋就……就要开花了!”被称作黄四狗的警服男也从刚才的凶神恶煞变得唯唯诺诺,奴颜婢膝的。
“是吗?你连警察都敢假扮,你脑袋我看就别要了!”陈哥持枪的手往下一压,喝道。
“哎呀别啊陈哥,求您了求您了,我错了!不过您别光抓我,抓那个女的!抓她!她卖婬、还打伤了我朋友,咬掉了人家半只耳朵!真的,不信你看!”黄四狗抖着手指向赵耀祖。
陈哥却是看都不看,痞子一样冲人大吼:“我是刑警队的,你说的那些,都不归老子管,你敢假扮警察,老子就得管!跟我回去,不扒你一层皮你就不知道老实!”
“赶紧把人带走,别在我这儿吵吵闹闹!”冰山男人冷声道。
陈哥揪着黄四狗,进了电梯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剩下赵耀祖和他的几个打手,都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,早没有了最开始的嚣张劲儿。
“你刚才说,就算是五楼,你也敢去撒泡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