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开了一些,头发也长了,笑起来,却还像从前,眼睛弯弯的,月亮一般,是他的小胭!
“里面那个,就是陈胭吧?”杜雍顾着看视频,席斐然倒也不客气,自斟自酌。
“嗯。”看完整个视频,杜雍嘴角淡笑,看来,小胭过得不错,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歌了,快闪模式在近年来很流行,是个非常博眼球的活动,可见繁花对陈胭也算用心。
杜雍将手机还给席斐然,心情甚好,低头拿起茶盏,给自己倒茶。
“说起来,前两天我在琴洲会馆见过她,和一个年轻男子从一个房间里出来。”席斐然淡淡地说,语气平常地就仿佛在说天气,“不过门口一堆人等着跟她算账,说她卖婬,还咬掉了嫖客的半只耳朵!”
哐当!
杜雍手中的茶盏倒在茶盘上,一壶好茶就这么浪费了!他惊愕抬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琴洲会馆,卖婬,咬掉嫖客半只耳朵!”席斐然言简意赅,“不过她似乎不承认,两方人对峙着,我刚好在,就顺势帮了她一把。”
杜雍先是怔愣了一下,尔后一股怒气飙起,沉沉地问席斐然:“谁找她麻烦?!”
“一个愚蠢的富二代,我已经叫人收拾了,不过据他所说,陈胭的确是他花钱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