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笔盖帽滚啊滚,滚到了沈写意鞋尖,她低头看,静默了一会儿,抬眼,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:“先生,apec会议后,您还要回美国吗?”
杜雍正发着怒,突然沈写意一个问题抛过来,他愣住了,不等他回答,沈写意又问:“您还想将胭小姐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过去两年非要和胭小姐分开,虽然给她安排了房子、安排了钱、甚至拜托樊可真照顾她,可是两年间,您对她只字不提,就好像,您要忘记这个人似的。可是您这次回来,看见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按照您的安排进行,您又很生气,我不明白。您是要放弃胭小姐,还是放不下胭小姐?”沈写意的语气冷淡,可说出来的话,却是让杜雍脸色阵阵发白。
“连你,也觉得我是要放弃陈胭?”杜雍拧眉。
“您的所作所为,无论是谁,看了都会这么以为。可是您在美国,也并不好过,我不知道您究竟在打算什么,可如果过程这么痛苦,而且您有可能因此失去胭小姐,您还要继续这样打算吗?最后的结果,值得您现在这么做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沈写意的话,问得杜雍哑口无言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有什么目的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