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有什么阴招损招,你们尽管来,我不怕!”
阴招损招?哼,只怕你老承受不了!
金凯力阴沉着脸,既然谈崩了,那他就没必要再狗腿子一样做好人了。他收起了所有的表情,冰冷地像块雕塑,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我会代表陈胭,全力追讨她应有的权利!”说罢,再不看这家人一眼,转身就走。
病房里,杜雍哄着陈胭喝粥,麻醉过后,陈胭脸上的伤痕刺刺发痛,闹得她烦躁不已。不动都疼,更何况还要她张嘴咀嚼食物。
“乖,小胭,不用咀嚼,这粥很滑,也不烫,可以直接吞。”杜雍耐心地将粥舀一勺,轻轻吹,还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,确定不烫,才喂到陈胭嘴里。
陈胭哼唧一声,躲开,瞪杜雍,她不要吃,她不饿,脸很痛!
“小胭,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,胃会受不了的。吃一口,慢慢张嘴,不疼的!”杜雍又将汤匙往前递。
陈胭恼了,一把拍开他的手,死命捶他!粥液撒在她放在被子上的手,虽然不太烫,但杜雍还是着急。连忙放下碗,抽出纸巾快速擦掉粥液,心疼地问:“烫吗?”
陈胭气过了,看杜雍关心的样子,又满心愧疚,情绪低落地垂下头,摇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