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胭叹了口气,说:“杜雍,我很讨厌跟赌博有关的一切,你知道吗?当初如果不是妈妈住院做手术要钱,我绝不会踏进赌场一步的!”
杜雍搂进了她:“知道。”
她所有的一切,他都知道!
“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吗?”
“知道,因为你父亲。”
陈胭沉声道:“对!因为他!他那个人,烂赌如命,为了赌,可以卖妻卖女,如果不是有我那个当警察的姨父在,我和妈妈早被他卖了。他不敢动我们母女俩,就逼着我学赌技,摇骰子、听骰子、记牌!”
她从杜雍怀里坐起来,伸出两只手,举到他面前,说:“我可以像变魔术一样将牌从你眼前变走,也可以无中生有变出任何我想要的牌,只要我准备充分。我可以记住三副牌混合在一起时所有牌的顺序,我可以摇出所有我想要的点数,还能听出对方摇出的点数。”
她冷笑一声,放下手:“为了练出这些技能,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打,手摇骰子摇到脱臼,练牌练到手指僵直抽筋,韧带拉伤。我那混帐老爸说,只要我到了16岁,那些赌场允许我进出了,就让我去赚钱供养他。我有时恨他丢下一大堆债务给我和妈妈,有时,又很庆幸他走了。比起去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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