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说陈胭,就拿新住进明舒园的狗——哈士奇糖豆撒气,一会儿让它站起,一会儿让它坐下,一会儿让它顶着饼干不许动,敢偷吃就罚饿肚子。丘伯是看得心疼,奈何先生正生气,他不敢劝,转身偷偷给陈胭打电话告状。
陈胭接到丘伯来电的时候,正在紧张排练的间隙,距离开场已经不到五个小时了,陈胭和穆凡在京西电视台的一间小排练室抓紧排练,都不知跳了多少次,人都有些跳懵了。
她拿着手机,蹲在排练室的外面,哭笑不得地听丘伯告状。
“胭小姐,您若是能早点回来,就早点回来吧。唉,先生一整天不去工作,净在家里折腾糖豆,那孩子本来就胆小,现在更是怕得不行,我在旁边看着它的毛都是抖的。”丘伯一生无子女,只收养了陈实一个义子,如今人老了,越发感到寂寞,所以才会收养流浪狗糖豆,那是真当成自己的孩子在养。杜雍虽然对狗没打也没骂,但丘伯已经是心疼到不行了。
“丘伯,我现在就给杜雍打个电话,你别急。”陈胭蹲得脚有点麻,也不管地上脏不脏,索性坐在地上,温言安抚丘伯。等挂了丘伯的电话,就给杜雍打过去,而且是直接开视频。
视频很快接通,画面上正是明舒园里花园里,杜雍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