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，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吃鸡肉吃猪肉，可如果让你亲手杀鸡宰猪，你会心有不安。说杀人不难，甚至真的动手也不难，难的是事后能否心安理得！
陈胭攥紧双手不说话，嘴唇抿得死紧。
杜雍伸手试图去包裹住她的手，却被她躲开，她摊开自己的双手，目光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手，说：“我第一次去看慕楚的时候，她健康平静地就跟没事人一样，跟我说话聊天也很正常，我当时很安心，以为她能够坦然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。可是没过几分钟，她开始找各种借口去洗澡，洗了一次又一次，感到不对劲的我闯进了浴室，然后看到了她满身的伤痕。那些伤痕，不是别人施暴时弄上去的，而是她自己洗澡的时候用力搓时搓伤的，我甚至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一大块皮肉露出来，那是因为她用力过猛，将皮肤硬生生给搓了下来！”
“呵，那时我才知道，她根本没有接受那些发生的事。怎么可能接受，那种事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噩梦，何况是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女孩子！”陈胭一边说，眼泪一边快速凝聚，大颗大颗地往地下砸去。“她不断说自己脏，说自己很臭，要洗干净。不管我怎么说，她都不肯听，非要洗，我不让，她就发飙，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，让我也被人**弄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