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养龟一郎脸色一滞,看向松本周吾,被对方冷酷的眼神一盯,畏惧了三分。可这次事关黑虎堂未来一年的利益,如果他不坚持的话,再输掉比赛,那黑虎堂的人只怕会做掉他!
“松本先生我自然信得过,可我信不过验牌的人!我要求验牌,这个要求不过分,不管是哪个公开赛,选手都有一次机会要求验牌!”犬养龟一郎顶着松本周吾的压力,继续坚持要验牌。
陈胭微微皱眉,她不懂赌界的规矩,可是看颂猜和塞恩斯的表情,犬养龟一郎说得没有错。她只好沉默了,难道真的要验牌?万一验出来了,那可就麻烦了。
这时,塞恩斯一笑,说:“那你想怎么个验法?找谁来验?”
犬养见众人同意他的要求了,脸色一喜,说:“那自然是叫我们黑虎堂的专家来验,我们这次带来了专门的人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牌上做手脚。”
“呵,让黑虎堂的人来验,你放心,我可不放心!万一你们诚心找碴,没毛病都被你们说成有毛病,那怎么办?”陈胭怎能让对方如愿,冷笑着说道。
“我们黑虎堂的人绝不会这么做的!”旁边观战的一人站立了起来,朝陈胭大吼,显然是对陈胭污蔑黑虎堂非常不满。
陈胭对着那人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