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跑过来远远的就问,一看到人我心里的恐惧顿时消了一大半,就停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口说走那上去就是一楼。
他笑着说了声谢谢,露出一口唯一干净的白牙,样子倒有点憨憨的。
“不客气。”
我回了一句转身往楼梯走,等了半天没听到脚步声,一回头却发现刚才那人竟然不见了。
那边楼道很长,他就算跑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连影都看不到了,想到这是哪里后我后背顿时一凉,冷汗唰一下就下来,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上跑。
一路奔出医院直到站上马路我才长出一口冷气,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,反正就突然发现以前最讨厌的毒辣阳光原来这么有安全感。
本来想回店里,可一想起那个声音我又打了退堂鼓,想不管不顾回云岭老家又怕我妈知道事情没解决担心。
在外面晃悠到将近晚上八点,我才找了个饭馆,东西没吃多少,却自己吹了半瓶白酒。
我不是酒鬼而且酒量不咋地,平常也很少喝。
之所以喝酒是因为觉得酒壮怂人胆,喝完酒胆子大了晚上睡觉就不怕了。
回到店里将近十点,开门进屋前迷迷糊糊的我还没忘记先打开灯往屋里瞅了一眼,确定没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