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片讳莫如深的冷意,尤其那气息,即使隔着几米的距离也能感受到那阴冷入骨的寒意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能清晰的从他的身上感觉出他压抑的深怒,是因为我身上的伤。
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是一场颠覆我前面二十多年人生观的战斗,但一路紧绷的神经在白询出现以后不知不觉放松,这才发现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。
就连大脑也如同三天三夜没睡觉一般,疲倦与困意不断袭击着我强撑的防线。
“累了就睡吧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白询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偏头过来道了一句,清淡柔和的语气仿佛一剂定心丸落进肚子里,我两只沉重的眼皮便再也承受不住,一闭上剩下的事就完全不知道了。
再醒来,入眼的是我卧室房顶上的白色吊灯,手掌心的伤已经包扎好,手臂上有两块青紫,虽然看起来渗人,却并不影响活动。
外面清风微抚,明媚的太阳穿透半透明的窗帘洒进一片温柔的暖光。
我坐在床上没动,半天才深吸了一口气,有种重获新生的强烈感触。
拨通我妈的号码,和她说我很好,说我已经找到了陆青解决了事情,听着她兴奋又如释重负的叹息后我笑着了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