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此间道理,就跟您当初为何剃发出家,守着这一座旧庙。”画中郎抬起头,眼眸紧紧盯着老者,不曾眨下分毫。ya ng e.
唉
老者微微一叹,从石凳子之上站立起来。他避开了画中郎的眼眸,转过了身去,双手负在了身后。
他头顶上的戒疤分外的明显,在此时,竟然闪闪发亮。
“酒能醉人,茶能醒人。茶可解酒。酒可解愁。这世上,总有人希望清醒,也总有人希望沉眠。但绝大多数的人都在这半梦半醒之中,慢慢的活着。”
“我剃发为家,放弃所有荣耀,只想做一个清净清醒之人。而你,生性放荡,但又侠骨柔肠,你适合做那半梦半醒之人。”
“你想要的不一样,则得到的自然不一样。你回去吧,不要告诉他们说我在此处,否则,你将永世不可见我。”老者说完这句话之后,便踏步向前,离开了石桌范围,走向旧庙之中。
画中郎望着老者离去的方向,从石桌旁站起,尔后双膝跪在地下,对着老者的背影道:“父亲”
老者急行的步伐,突然停顿的下来。他深邃如海的眼眸,此时,泛起滔天巨浪。
“你已经许久没这么叫我了,作为父亲,我很开心。你走吧,去完成你想要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