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石屋,连门都是石门,从烛影的衬托下,石门的厚度愈显深厚。天香推门而入,一股寒气,弥漫而来,动人骨髓。
这里有一座冰床,长两米,宽一米,横着摆放在石屋中央。一股股如白雾一般的冷气流,不断从冰床下弥漫而出。
石屋内的陈设十分的简单,除了这冰床外,便只有座梳妆台了。梳妆台上,还摆放着一把红木梳子,一面铜镜,一块红纸,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。
天香来梳妆台前,坐了下来。她将那一块红纸盖在了铜镜上,拿起了红木梳子,开始梳起了她的发。
一缕又一缕,头发如铁,掉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天香的表情,每一梳头发,神色便愈加的轻松,直至展颜。
林绝知晓,这是天香她,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。发如情障,罪孽,如今失去,便意味着解脱。
失去,有时候就是另外一种得到。
“以前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。如今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。感觉心胸旷阔了许多,眼睛也明朗了。”天香掀开了那张红纸,将它放在自己的红唇上,抿了抿。
朱红色的唇与嘴角的朱砂痣一同,相互回辉映。虽然此时天香是光着头,但却是国色天香。
“西方那座山,有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