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好处,所以开溜了。
看到张卓走了,我生母长长舒了一口气,转过头关切地问我:“赵璋,你没事吧”
一股暖流涌进我的胸口。
二十多年不见面,她居然还是这么关心我。
也许这就是真正的母爱。
小鬼孩站在一边,怒目瞪着我,好像我夺走了他的母亲一样。
我叹了口气,对我生母点了点头。
我生母走到我身边,拿出一根针,从头上揪下一根头发,将头发穿进针眼,开始给我缝合胸口。
我不知道是我生母的手法太细腻,还是我被她的爱深深感动了。
当她手中的针穿过我的皮肉时,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。
我想起了小学学过的一首诗: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
虽然现在的意境和诗中的意境不一样,但是我依旧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爱。
我看着她慈祥的面容,轻声地问:“当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张贤怎么被互换了”
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,但是一直没有机会。
听到我的话,我生母的手忍不住抖动了一下,脸色更是变得惨白无比。
她眼中的泪水就像滂沱大雨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