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时,绣花针依旧没有停下,再次飞射而起,从陈翔的左右两只耳朵上穿过。
接着,绣花针从陈翔的左脸穿过,从右脸穿出。
随着绣花针一拉一扯,陈翔的脑袋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声音。
陈翔的头居然就像被利刃从中劈开折叠缝合在一起。
看着陈翔整个人都被从内折叠缝合在一起,我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惧。
特别是看到陈翔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,我只觉得头皮发麻,全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。
接着,绣花针翻飞,再次在陈翔的身上翻飞。
陈翔就像一张纸一样,不一会儿就被折叠缝合了四五次,从一个一人大小的人变成了一团只有手帕大小的魂皮。
我养母伸手一招,绣花针和折叠起来的陈翔飘飞起来,落在了她的手上。
我养母背对着我,淡淡地说:“赵璋,你的情我已经还完了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木然地点了点头。
我张开嘴想说话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我养母弯下腰,拿起小板凳,迈开腿悠然地向前走去,步子很小,但是跨度却很大,似乎一步就可以翻山越岭。
眨眼间,我养母消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