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好奇。
我想了想,试探地问:“不用我帮忙吗。”
居治超摇了摇头:“如果你在的话,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,你还是走吧”
我很想问一问居治超想干什么,不过居治超既然没有说,我也就没有问,毕竟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。
我无缘无故地询问,恐怕不太合适。
我说:“那好。”
我拉起舒雅曼的手,刚准备和舒雅曼走,我儿子赵煜在我耳边对我说:“居治超给你的心是假心,你和他把真心要过来。”
难怪居治超刚才那么快就回来了,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颗假心,而且还不只是一颗。
我不动声色地拉着舒雅曼的手向前走了几步,突然假装心口疼痛,捂住了胸口,蹲在地上大叫起来。
舒雅曼诧异不已,蹲下身子关切地问:“赵璋,你怎么了”
我装出胸口极为痛苦的样子说:“我胸口痛”
接着,我转过头向居治超望去,装出诧异无比的样子说:“居治超,你给我安的是什么心不会是假心吧”
居治超走到我身边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问我:“如果别人给你安上假心,你的心口会痛吗”
我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