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我被曾文迪扶到了医务室,然后,学校里的医务室姐姐说我手上得绑上一个星期的石膏,就是一边缠在脖子上,另一边缠在手上的那种,她说我摔得还不算严重,只是错位而已,连骨折都算不上,其实不绑也行,但绑了好得快一些,
于是看在医务室姐姐长得漂亮的份上,啊不是,好得快一些的份上,我就花点钱让她绑一下算了,
我这手一折,估计这星期都去不了电竞社了,我这两只手也算是历经坎坷,左手上一道疤,右手还特么让自己弄错位了,
不过,我心中始终有疑惑,我总他妈觉得这是刘菲婷故意的,这女人明着看我不顺眼拿我没办法,所以就选择这种下三滥的途径来阴我,
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么一种可能,因为她堂堂一个端茶递水部的部长,在我事发的时候居然不在现场,估计就是怕我报复她,当场发作,所以躲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,
我一路愤愤不平地回到了宿舍,寝室所有人都在,大一的第一个学期还没人带笔记本来,所以那三个人围在寝室中间打着斗地主,见我一进门,老大李源摘下口中的烟,笑着对我说道:“哟,老四,你和人打架去了,手怎么弄得这逼样,”
我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老大,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