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我却看得好过瘾,现在我终于明白,有些事情不能勉强,能做的只有忘记,如果此时有个人与我打一架,那该多好,我的缺点就在于记忆太好,但我知道,如果此时有人愿意来打我,我一定不会记恨他,
我醉倒在烧烤摊露天摆在外面的桌子上,手中捏着一个酒杯,我眼睛仍然是睁着,脸上也有笑容,我想假装自己是一个因为片刻心事而来借酒消愁的人,
我隐约听到桌子前方有人在吃我的烤串,但又不太确定,我头已经昏沉到懒得抬起来了,于是只好由他去,管他呢,反正都是一堆烂肉,
我迷迷糊糊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,但忽然,我手中一空,杯子也被人抢走了,
我抬头一看,发现前面坐着一个熟悉的人,他将我桌上点完的烤串吃得一干二净,甚至在喝我的酒,
“不许动我的酒,”我一拍桌子,醉眼惺忪地看着他说道,
他打了个饱嗝,说道:“吃了东西不喝酒怎么行,腻得慌,”
“东西怎么会吃腻,酒是一种药,用来,,,用来治这里的,不是给你解腻的,”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,
那人用烤串剔着牙,说道:“腻就是会腻,你就是腻了,所以才来这里喝酒,算了,现在和你说你也说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