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是,你保护不了你想要保护的东西,你愤恨你自己的无能,”
“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个寡妇一样,自己儿子突然出现了家族遗传病,她改变不了,因为改变不了而要强制性的去承受,所以痛苦,所以才会白头,”钟醒说完以后,轻轻敲着桌子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
他话音一落,秦郁临走前决绝的眼神,金昔病房内我无法停留的脚步,都在这一刹那涌上心头,
我愤恨自己的无能,,,
他说得太对了,我不是不相信别人,我是愤恨自己的无能,
“小伙子,渴望力量吗,”他的声音如同一个魔鬼,脸上带笑地看着我说道,
“你能给我什么,”我抬起头看着他,
他连忙摆着手,笑着说道: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,我刚才就装个逼,我什么都不能给你,你只能靠你自己而已,,,”
“但从你脸上的表情来看,我刚才说的话,让你心动了吧,”他看着我说道,
我沉着没有说话,
他往座椅上一靠,手臂垂在了椅子扶手旁边晃悠着,对我说道:“所以,什么恐惧社交,什么不相信身边的人,都是你的借口,地球又不是为了你转,你不适应别人,难道还等着别人来适应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