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,
我转身跑到了自己的卧室,从抽屉里拿出了金昔的那串手链,戴在了自己那只有一条粗长而丑陋的蜈蚣疤的左手手腕上,
我在窗户下高举着自己的左手,那条手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,
“我来还你了,金昔,”
“小伙子挺精致嘛,”
我出门走到楼下以后,钟醒笑着对我说道,
我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,说道:“头发都白了,有什么好精致的,”
钟醒拍了拍我的手臂,对我说道:“你手上的这条疤还有你这一头白发,就是你身上最酷的东西,是你成长的印记,”
我低下头,腼腆的笑了笑,
“好了,别浪费没必要的时间了,我刚看了赛况,你们战队快坚持不住了,上车,”钟醒笑着对我说道,
我坐上了钟醒的悍马,除我和他以外,其他四位陪着我训练的前辈也坐在了后座上,钟醒驾驶着一路行驶到了南城龙贺体育中心,
当我们还没有入场的时候,就看到远离检票大门的口子处,站着一众穿着紧身短袖和小皮裤的人,他们都蹲在花坛附近抽着烟,眼睛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瞟,
我下车以后,居然在他们这些人里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