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东裕你个老杂种!你他娘的不是说这妞死过去了么?你敢骗老子!”
还没等紫苏的眼睛眨第二下的时候,金玉堂便恶狠狠的朝着摔倒在地的江东裕踹了一脚,踹在了脸上!
顷刻之间,老伯的嘴上鼻子上鲜血直流。
嫣红发紫的血流蜿蜒而下,像是一条极其艳丽的血蛇。
紫苏怒目而视,咬牙切齿,娘的,见过欺负人的,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啊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紫苏颤巍的站了起来,扶着简陋的喜轿,盯着眼前的这一幕。
喇叭唢呐吹鼓手,身上的粗麻布衫虽然破旧,却很干净,腰里系着红飘带,只是,大家都不敢抬头看眼前的这一幕,使劲儿的耷拉着脑袋,看自己的脚尖儿,屏住呼吸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哟呵?小娘子醒来了?别着急,金哥哥办完这点杂事,就带你回家,吃香的喝辣的,穿金戴银。”
呕的一声,紫苏扶着轿门一阵干呕。
因为那张油花花黢黑的肥猪脸,因为那蛇眉鼠眼香肠嘴,因为那透着深不见底邪恶的贱笑。
“小娘子别担心,金哥哥不会让你久等,你稍作歇息,哥哥这就收拾了这个老杂毛!”金玉堂转身抬脚,说着就朝着江东裕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