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行气,祛风止痛,用于妇——”
突然,巴拉巴拉自来熟的白紫苏止住了话音,妇女的女字没说出来,后面的那句“月经不调,经闭痛经,症瘕腹痛,胸胁刺痛,跌扑肿痛,头痛,风湿痹痛”,更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这是她原本大脑里留下的印记,随口就差点说出来。
白紫苏稍稍的抬了抬眼皮,见莫玉竹正在低着头认真的拔草,似乎并没有听到她刚才的后半句话,心里稍稍的平复了一下。
“紫苏,你真的不想回家?”
安静了片刻之后,莫玉竹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。
白紫苏从对方的口吻中并没有听到什么想要赶她走的意思,好像对方对于她要留下来这件事,心里颇有些想法,占主流的想法就是有些疑惑。
“我给干爹和哥哥们惹了事,是要对这件事负责的;还有,家里的情况即便我不说,干娘也略有所知,估摸着我亲爹不回来,我回去了也没什么好日子。”
白紫苏说话既坦诚又很掷地有声,让人不得不对这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另眼相看。
莫玉竹虽然只是个村妇,但是她却很善于聆听和记忆,活到了这五十来岁的年纪,也算是有些阅历的。
“嗯,我很喜欢你这孩子,聪